2014年 12月31日 星期三 天氣 : 台北▼

國度復興報 Kingdom Revival Time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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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—希伯來書4章12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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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度廣場【復興系列】之三一六:米開朗基羅的繪畫與雕刻

◎潘榮隆牧師
 今年一月至三月,台北歷史博物館首度推出「米開朗基羅特展」,其中有米開朗基羅(Michelangelo di Lodovico Buonarroti Simoni)的書信手稿、素描真跡,與著名的雕刻、濕壁畫、建築等相關複製作品。這些義大利國寶級文物,加上米開朗基羅偉大貢獻,媒體也就大肆報導、分析了這位文藝復興大師的傳奇與事蹟。
 有些好事的學者,因米開朗基羅喜愛雕繪健美的裸體男子,與那一堆寫給年輕學生卡乏利理(Tommaso de’ Cavalieri)的詩,充滿著浪漫的暗示,而認定他是個同性戀者。
 其實,早期的米開朗基羅為了繪畫與雕刻,利用佛羅倫斯聖神教堂醫院內,因戰爭殉職的軍人(當然是男性囉)屍體,進行解剖學研究,細細觀察了每條肌肉纖維的紋路,使得他在表達男性肌理上,有著傑出、與眾不同的洞見。這是專業訓練的意外結果,與其個人的性傾向毫無關聯,並不令人意外。倒是,他與新教傾向濃厚的義大利女詩人葛樂娜(Vittoria Colonna)的深刻友誼,以及與她交往的書信中,對這位女詩人的高度讚美,讓人看得出來,米開蘭基羅對於女性,心底深處是有一番熱情的。
 生逢宗教改革肇始的澎湃與衝突年代,米開朗基羅對於信仰是有所回應的。作為藝術家,為了不得罪當權,他把這樣的信仰變化,潛藏在作品的表達上;正如他在晚年雕塑《佛羅倫斯聖殤》中將自己的肖像,竣刻為那夜間來見耶穌的尼哥底母一樣,他暗地裡表達了信仰的真髓呢。
 米開蘭基羅小時,由一個石匠家庭撫養,「在奶媽乳汁的哺育下,我得到了使用鑿子和錘子的訣竅。我正是用這訣竅來塑造人物。」米開朗基羅說。後來,他被送到當代著名的雕刻大師喬萬尼(Bertoldo di Giovanni)家裡,學習雕塑。所以早期他順理成章特愛雕刻。有人便問他,如何把大衛雕琢得那麼維妙維俏。
 「我把不屬於大衛的部分拿掉,大衛就浮現出來。」米開朗基羅說,「大衛原來就藏在那大理石中啊。」
 後期的米開朗基羅比較著重繪畫。他花了整整四年時間,仰著臉懸掛中空,才完成在西斯汀教堂的偉大天頂畫;其中最有名的就是,神與亞當指間即觸的動人畫面。他又花了七年,在教堂祭壇牆上繪製了《最後的審判》;至終,米開朗基羅成就了濕壁畫開宗立派的歷史定位。
 對於米開朗基羅,雕刻是「拿掉」就能成就,猶如修身養性必得正果,是天主教(甚或其他宗教)的核心信仰。而繪畫,他認為,是把那美麗光彩的塗料,抹在醜陋的天花板或牆壁上,就現出亮麗的畫頁;這正是當年新教所欲揭櫫(恢復)的真理─基督的寶血塗抹了世人的罪孽,完成了救贖啊。
 米開朗基羅站在宗教改革、文藝復興的關口,他用一生的成就,以工作重心的轉移,述說了一個偉大真理。評價米開朗基羅的生平、貢獻,豈能獨漏這點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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