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 04月17日 天氣 : 台北▼

國度復興報 Kingdom Revival Times

  • 叫一個罪人從迷路上轉回,便是救一個靈魂不死。

    —雅各書5章20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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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我不說,有誰會知道呢?我只要隨便填一個數字,有誰能發覺呢?就在掙扎的那一霎那,有一個聲音很清楚的自天而下:「Don’t even think of it!」(想都甭想!)

 「妳還在禱告,」L哥抓狂地說,「我要看看妳的神,怎麼救妳。」

 「叫祂下來啊!叫妳的神下來啊!」L哥嘶吼著。

 這時,一個清楚而溫柔的聲音,自天而下,「她是我的女兒。」

 驀地,一片靜寂。

來到M大學,協助他們自我評鑑。
行前,我仔細研讀他們送來的資料,其攥寫得很專業,也有一些創新的教育理念。他們教學與研究的風評一直不錯,在學界裡頗受敬重,學生、校友向心力極強、 對於母校相當肯定,是所優質的大學。過去我和他們同行裡的教師,彼此惺惺相惜,其中不少基督徒老師,後來還成為十分要好的朋友呢。

但見新人笑,那聞舊人哭。」(杜甫《佳人》)
 「終於有了新牧師。」W很興奮的說。
 有一段相當長的時間,W參與的教會沒有牧師,熱心的W很心急,希望我為他們的教會多禱告。
 「為何L牧師離開你們的教會呢?」我很白目地問。

朝聞道,夕死可矣!還是,朝聞道,夕死可矣?
不同的標點符號,代表著不同的人生觀、決定了迥異的人生結局。
日本第一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川端康成,在獲獎後不久,便選擇含著煤氣管自殺。這位東洋新感覺派的中心人物,作品饒富情性,追求人生昇華的美,卻深受異教思想和虛無主義影響,在功名成就後,竟走上自殘之途。他的死,留給後人無數的疑問,何以至之...

有一首詩歌,相伴我一生,《我知救主為我預備道路》。
我的屬靈啟蒙長輩,德州宣教士梅師母(Ruth Miller),在青年團契教我的第一首英文詩歌就是《I Know the Lord Will Make a Way for Me》(青年聖歌 I,185)。我的一生並不是那麼一帆風順、我曾孤獨地浪跡天涯,留學海外、我曾被醫生宣布得了不治之症,多次叩過鬼門關、我有過無數夜晚暗自淚泣…,在我多次生命低潮時,這首詩歌總會很自然的自我心底深處湧出,對空高吟..

學成回國後,我在校園裡任教;直到進入神學院修習前,我擔任了團契輔導有七年之久,那是一段難以忘懷的美好日子。我任團契輔導,不是覺得自己已經很棒,可以做青年導師,而是一種說不盡的感恩,也算得上是還福音的債吧。
作為離開地土、混跡於城市角落的窮二代,童年倍極辛酸,年幼的自我形象早已被窮乏所吞蝕殆盡。那時,街頭的遊蕩,是我生活的全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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